“不管怎样,俺还是最喜欢你和这个家啦!”这是老公回来后,说的第一句话。 我第一次见到他,是在泰国曼谷臭烘烘的街头,他手里拿着一瓶酒。 第二次相遇,是在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里,他手里还是拿着一瓶酒。 他是充满传奇色彩的战地记者,是我酗酒的老公,孩子落跑的爸爸。 这一次见面,他手里空空的。 只是,他已经患上了两个不治之症:一个是酒精依赖症,一个是癌症。 这个一直以来被我身边的人说成懒汉和酒鬼的家伙,独自和绝症奋战了将近10年。 最后,了不起地回来了。 ——“我回来啦!” ——“你回来啦!”